民国邪教ldquo;一贯道rdquo;曾肆虐南京 汪伪官员纷纷加入真相究竟是什么?

cht 2023-08-29 11次阅读

  “一贯道”又名“中华道德慈善会”,起源于清光绪三年(1877年),最初主要在山东、广东一带传道。1925年,张光璧(又名张天然)接任“一贯道”总道首职务后,推动该组织在山东、河北一带大肆传播。

  1936年,张光璧来到南京,投靠国民政府。该组织开始传入南京。“一贯道”荒唐地宣称整个宇宙分“红阳”、“青阳”、“白阳”三期,各历经一万八千年。目下正值“白阳”期末世,大劫将至,社会上各界民众须得信奉“一贯道”,才能消灾免难。

  在张光璧蛊惑的宣传下,南京民间有许多被迷惑的民众纷纷拖儿带女,举家加入该邪教。该组织不断发展壮大。

  在南京建立“三大坛”

  1937年7月,日本侵华战争全面爆发后,“一贯道”组织总道首张光璧投靠日伪,提出“万教归一”、“万道归日”、“联合有神论(日本),打倒无神论(共产党)”的媚日、降日、反共口号,与日伪特务机关建立了密切关系。

  该组织在日军的扶持下,达到极盛,全国有教徒300万人以上。其全国组织架构,设有北京、天津、济南、上海等7大总坛。

  日伪当局支持“一贯道”组织在南京大力发展,作为对南京人民进行殖民主义统治的一种手段。

民国邪教一贯道曾肆虐南京 汪伪官员纷纷加入

  1939年,伪“维新政府”统治时期,该组织已在南京建立三大坛:道兴坛来自天津道德坛,天一坛来自济南天一坛,慧光坛由杨慧楚所创。

  1940年3月30日,汪伪政府在南京成立后,“一贯道”在南京有了新的发展,在南京建立了总堂——“崇华堂”。“一贯道”总道首张光璧也被汪伪政府聘为“外交顾问”。

  1941年,张光璧的小老婆、“大道首”孙率贞来南京视察道务,日伪当局派出伪警察、伪水警到车站、码头列队迎送,一时造成很大的影响。

  汪伪官员纷纷加入

  汪伪政府的政要,如汪伪行政院副院长兼财政部长周佛海、汪伪行政院副院长兼外交部长褚民谊、汪伪考试院院长王揖唐,以及汪伪第一集团军总司令李长江、汪伪军事委员会委员孙祥夫、汪伪警政部副部长李福久、汪伪中央税警团团长李丽久等人,先后加入“一贯道”,并担任要职。

  比如,褚民谊担任“一贯道”南京总堂——“崇华堂”的董事长,在1944年以功德费名义,一次就捐给该堂45万元储备劵。在1943年由李福久介绍入道的孙祥夫很快就担任了“一贯道”的点传师与“崇华堂”的董事。孙祥夫还邀请张光璧两下江南,到南京传道。

  张光璧回信说:“京汉亲友屡次敦请,余亦有意南游,借以得与先生等会面,罄叙阔别,实是余之素怀,只以事多纷繁,未能早日成行,以待将来。……先生顾及道务,将来诸多费便,意思很好。……似欲引陈上岸一节,可见贤契筹划周到,可其酌之,商酌办理为盼”。

  据有关专家分析,张信中的“引陈上岸”,很可能是指他们正谋划将汪伪第二号头目陈公博拉进一贯道。

  新成立后才被取缔

  在日伪当局的支持下,“一贯道”在南京社会各界大肆宣扬汉奸理论,扩充组织成员。遭受过日军大屠杀惊吓又找不到出路的南京部分市民为求“避灾”、“求生保命”,纷纷入道。

  该组织又推行“一人入道,全家皆为信徒”的传道方法,只要有一人入道,全家中从老到小,从男到女,包括吃奶的婴儿,都成为其成员。因而该组织发展迅速,在南京城内外各区设道坛数十处,号称道徒10万,成为日伪控制南京时期南京地区最大的邪教组织。

  南京的“一贯道”还将其组织与影响积极向南京周边地区扩展。

  日本统治南京的近八年期间,是“一贯道”邪教活动的一个高峰,也是其作恶最多的一个时期。在抗战胜利后,这个邪教组织的成员有不同的表现与归属。直到新成立以后,该邪教才被彻底清算与取缔。

  孔子说过:德之流行,速于置邮而传命。意思是,品德的流行,比驿站传递王命的速度还要快。置,就是春秋时传递文书的驿站。置是一种宽泛的说法,传递文书用车叫传,用马叫驿,步行叫邮,统称为置。“传车”,“驿马”,就是从这里来的。

  据《韩非子》记载,当时五十里一置。到了秦汉,驿站一般相隔三十里。驿站里有传舍,可供过夜。这是最早的官方招待所。两驿之间,十里设一亭,五里设一邮,刘邦出道之前,就在亭里上班。汉朝从民间举荐贤才,由卫尉之下的“公车司马令”负责接待,称“公车上书”。清末康梁的公车上书,就是从这里得名。

  汉朝公文传递速度很快。西汉时,公文从金城到长安,来回只用七天。金城在今天的甘肃永靖西北,到西安720公里,可见每天要走400里以上。当然,那是最快的一种,叫“奔命书”。今天说的“奔命”的“命”,不是“性命”,而是“命令”。秦汉时的地方预备兵,叫“材官”,一旦上头有命令,就要立刻奔赴,因此叫“奔命”,曹子建所谓“羽檄从北来,厉马登高堤”是也。

  唐朝有驿站1643所。这时驿站的功能是兼传递文书和招待官员为一的。也有私人旅店,叫“逆旅”。李白《春夜宴诸从弟桃李园序》说,“夫天地者,万物之逆旅也”,就是说天地不过是万物的旅舍。这也可见,李白出行住的是私人旅店,不是官家招待所。因为住驿站需要驿券,在京城由门下省发放,在外由诸军州发放。不同级别的官员,享受不同的待遇,驿站提供的食宿不得超过三日。如果五品以上的官员因私出差,可以住驿站,但得自行解决伙食。

民国邪教一贯道曾肆虐南京 汪伪官员纷纷加入

  唐朝有驿有传,驿是日行六驿,180里左右,传是日行四驿,120里左右。最快的是赦书,因为牵涉人命,日行十驿。杜牧诗“一骑红尘妃子笑,无人知是荔枝来”,就是通过驿站传送荔枝。不过驿递荔枝的事汉朝已有之,当时南海献龙眼、荔枝,十里一置,五里一候,奔腾阻险,死者继路。杜甫写诗说,“忆昔南海使,奔腾献荔支。百马死山谷,至今耆旧悲。”借汉朝来讽唐朝,是唐代诗人最喜欢干的事。唐朝的边疆,还有用骆驼驿递的,叫“明驼使”。《杨太真外传》中说是杨贵妃发明的。明驼速度很快,传说日行千里,《木兰诗》“愿驰明驼千里足,送儿还故乡”是也。

  隋唐时期,还有“邮筒”,不是今天的邮筒,倒类似今天的漂流瓶,是将信装在竹筒里,漂流而下。唐朝的“飞钱”,类似邮政储蓄,在地方驻京办事处存上钱,可以到地方官府凭票据取出。唐朝寄私信是熟人捎带。张籍写诗说,“洛阳城里见秋风,欲作家书意万重。复恐匆匆说不尽,行人临发又开封。”而官方邮递是不能这样滞留的。私邮一般通过“驿驴”,驿驴是酒肆里备的,并不属于驿站。到了宋朝,欧阳修给人写了篇《相州锦堂记》,有两句“仕宦至将相,富贵归故乡”,寄出后觉得不妥,又改了稿子派人骑快马追上,原来只是改成“仕宦而至将相,富贵而归故乡”。

  宋初是枢密院管驿递,元丰年间,改由兵部之下的驾部管理。驾部,顾名思义,类似20世纪的交通部和邮电部。宋朝以前,平民负责驿递的差使。宋太祖建隆二年下令,用军卒代替百姓为役夫。宋朝的驿券叫“走马头子”,是枢密院发放的。五代以来,都是凭传牒领驿马,宋初有个叫李飞的,用假传牒一路吃喝诈骗,震惊了宋太宗,于是太平兴国三年,改用银牌。端拱二年,发现银牌还是麻烦,又改回用传牒。

  宋朝招待所和邮局的职能已经分离了,招待所叫驿馆,邮局叫递铺。秦观《踏莎行·郴州旅舍》中“可堪孤馆闭春寒”,指的就是驿馆。词里还有一句“驿寄梅花”,当然并非真要快递梅花,而是用南朝的典故:陆凯和范晔是朋友,从江南给范晔寄了枝梅花,“折花逢驿使,寄与陇头人。江南无所有,聊赠一枝春。”

  宋朝的递铺专门负责传递文书,十八里到二十五里之间设一座,有步递、马递、急脚递、金字牌急脚递。岳飞被皇帝连下十二道金牌,就是“金字牌急脚递”,上书“御前文字不得入铺”。这种文书不能在递铺停留,快到递铺时摇铃,铺里人听见铃声候在铺口,像跑接力赛,一路鸣铃,过如飞电,行人望之避路,昼夜不停,日行五百里。此类文书一般是军机要务或者赦书。

  宋景德元年,下诏禁止川峡路州、军、监、县、镇等吏卒乘马递报公事,因为马匹往来过于频繁,令人惊疑。这样,就有一部分马递需要用急脚递来代替。皇帝觉得急脚递太辛苦,下诏“河北两路急脚铺军士,除递送镇定总管司及雄州文书外,他处文书不得承受”。当时急脚递役夫很苦,河北沿边安抚司奏“河北诸州军马递铺兵士有父母骨肉散在诸铺者,乞配在一处”,朝廷允许了。又过两年,下令“诸州递铺兵士有子孙同在军籍者,许同营居”。

  元朝急脚递代替了宋朝的步递,马递也消失了。递铺兵走递时,要悬铃、持枪、挟雨衣,夜里举着火炬,路上的车马闻铃都要避至路旁。每个递铺兵跑十里。元世祖时,制定了《站赤条例》,管理驿站。站赤,即驿站的蒙古音译。站赤对百姓的盘剥很严重。

  明初,朱元璋下令,非军国大事,不能擅用驿马及邮递设施。有意思的是,他的两个女婿都因此犯事了。驸马郭镇从辽东回京,带了三缸榛子,用驿递传送,朱元璋命他补了运费,并张榜明令禁止。而另一个驸马欧阳伦,用驿递走私茶叶,朱元璋直接把他杀了。正德年间,太监常到驿站勒索驿银,海瑞等人极其不满。张居正对驿站进行了改革,无论是儿子回老家考科举,还是自己回老家给父亲祝寿,都没有动用邮驿,完全自费出行。明朝在京的同乡会中,有每年回乡的人,专门负责给大家捎带私信。久之,形成了民信局。明末的李自成,也是银川的一个驿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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